患难见鸡贼

每次国内有什么灾难的时候,都能有机会让我们看到在华外企有多鸡贼。大老板敲着桌子问苍天:“我们这个生意为什么还不能盈利?”我也觉得奇怪,这么鸡贼还不赚钱,简直天理难容。

捐款不是必须的,甚至也不跟道德挂钩。身家上亿的大明星,也没有义务非要从兜里掏出钱来,人家赚钱也挺不容易的,吃观众饭,人家粉丝愿意捧,你有脾气么。再说人家的工作也无非是浪费些声光电,虽然算不上多环保,但是起码也算无烟啊。而企业,尤其是大型生产型企业,我觉得是很有必要家常儿做点善事,对社会有所回报(或者说补偿)的。

所以当我听说刚花大价钱买了一大公司某大公司,才给灾区人民捐了区区1500箱饼干,并且还好意思按零售价折算价值的时候,寒得真超过北京四月的天气。即便按这个价格算,也还不够换几P杂志广告的吧?而且我们尚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HIGH RISK的产品,经销商反正要退货的。

不过这也好过有些连饼干都没捐的公司。它不出钱,倒懂得忽悠员工认捐,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,最后汇成一张大支票,上面一个有零有整的数字,以公司名义捐出去。平时剥削我们的劳力还不够,这种事还要占我们的便宜。

我也没权利管人家捐不捐钱捐不捐产品,只是希望那些在华外企别再成天说他们多么心系人民,造福中国了。好吧,当然他们可以说,但是我们不相信。

元朗的日与夜

香港地铁路线图
去过多次香港,还真是第一次去元朗。

我对元朗的全部印象,就是在TVB的时装剧里面,所有男人有了外遇,深夜回家都会拎一盒老婆饼给老婆。老婆诧异地问:“为什么去那么远买?”老公答:“你爱吃嘛。”

老婆饼简直就是婚姻破裂的主要里程碑啊,所以以后大家去元朗还是不要给人带手信了……

可能香港真是太小了,所以老婆们看到来自元朗的老婆饼会那样受宠若惊。我倒没有觉得元朗很远啦。当然,对我这样一个会让人从香港捎芒果糯米糍的吃货来说,大概从多远的地方带东西回来吃也不会觉得过分。

不过从地点的相对远近看一个城市的发展总是很有意思。比如在北京,小时候远到我觉得春游都去不倒的地方现在也很繁华;一些我都以为出了北京城的地方现在是商业中心。想必其他城市也是这样吧。对我这种不热爱历史地理的北方孩子来说,最早对香港地名的印象还来自亦舒小说。我记得在《我的前半生》里,子君被医生休掉之后只够钱在美孚新村买一个小房子,她妹妹说,住在那种地方都没有男人肯送你。我春节的时候在地铁里看线路图就觉得现在看上去也不算太偏僻吧。

总之我就是想说,元朗还不算远。不过去元朗的路上路过了天水围,我就觉得好惊……这几年香港电影工作者很重视天水围,还拍出了像《天水围的日与夜》那样让番薯抓狂的电影。而我在元朗的日与夜……是因为我只在元朗待了一个日与夜,以至于又被海关人员盘查了:侬为什么总是去香港,侬为什么每次只去一两天……我愤怒地说,难道定期去香港扫货的阔太们不比我更可疑吗,不要因为我每次不拿几个GUCCI手袋回来就歧视我好伐!

爱丽丝还没漫游仙境

周末原本约了小汪打算一起去看《爱丽丝漫游仙境》。结果提前去电影博物馆的网站一查,早场票头一天就已经抢光光了。我看了一下堆积如山的稿件和家里仍然有待收拾的旧山河,觉得我现在还没有那个奢侈一早赶到电影博物馆买下午的电影票,把看电影弄得跟全天儿的郊游似的。所以一下子就颓了,电影局马上降格为饭局。

也许是我看《阿凡达》看得太顺利了,所以老是不能想象3D已经炒到了这种局势,提姆伯顿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呢,我对3D真的无所谓啊,我只不过是喜欢看IMAX。

所以我真可怜,小汪已经决定去看普通3D版了,我大概得等到6月快下画的时候才敢去。好吧好吧,反正我也没时间。

哪些已经看过的同学,赶紧发恶评批判一下,打消一下广大人民的观影积极性,这样我就能早点看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