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太和麦片

最近收拾东西,又找到几句小时候写的歌词:

早上冲了一杯麦片
看总统SH的新闻事件
我喜欢这个世界再疯狂一点
我就可以不用想念

还喜欢看见他的脸
恋爱是不够成熟的表现
再close一点也许就危险
我有种突如其来的疲倦

我倒记得我一阵一阵地爱吃麦片。从最早知道的亨氏“甜麦圈……咸麦圈”,到最近在汪大夫家看见小正太吃的圆圆CORN POPS,我和番薯都馋得要命,频频伸出手去:来,正太,给阿姨/叔叔一个球球吃!

正太对阿姨狠好,要一个给倆,对叔叔就一般了,磨磨蹭蹭给一个,还不情不愿的。

你怎么不喜欢我了[1993]

长发的时候你喜欢我
常说我是你认识的女人中
最特别的一个
你在衬衫的肩头发现我的落发
那一定是我们坐在
体育馆的台阶上晒太阳
找个没事的下午再去一趟吧
但是
现在你已经不喜欢我了
想起以前的亲密
会觉得十分尴尬
于是尽量不和我说话
我的所有的好
你很快就能忘了吧
最近对天亮和人多有点害怕
我知道没有了你的慈悲
我在别人眼里也变的平凡
每天勇敢地微笑
看上去多少有点傻
你当初怎么会喜欢我的
你又说我是你认识的女人中
最难了解的一个
我的衬衫的肩头是累赘的长发
我买了票去体育场的台阶上晒太阳
他们看了会说:
你看她还忘不了他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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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3年写了很多歌词,那时写在纸头上,多半是上课时候写的。经过多年浩劫,抢救下来这些,看着不是不脸红的。但我还是尽量忠实。当时写的时候,脑子里真有旋律的,所以绝对不是诗。
我记得写这个的时候,鼻子忽然就流血了,我举手报告老师,获了批准仰着脸捂着鼻子去水房。水房在阴面,很静。听见走廊对面的教室里老师讲课的回音,有一种诡秘的快乐

酒肉朋友[1993]

昨夜12点钟你在干些什么
叫了一大票人来吃吃喝喝
拿很烈的白酒
烫贴拖泥带水的寂寞
奢望一点没有心肝的快乐

一直到所有的瓶子都空了
一直到眼眶发热
一直到天地变成暗红色
一直觉得有些话我和你非说不可
一直以为都是真的
也不过是听人说的
我看到许多暧昧不明的眼色
这么多的情绪在心里拉拉扯扯
我还追问你是否真的快乐

我看到你的眼眶空洞晦涩
你的心跳的忐忑
我不介意看别人的脸色
最大诱惑不过是每天每天的活着

你苍白的脸上有苍白的狂热
容易放弃的人
冲动起来不太好惹
酒精渲染你
沉默被一点一滴逼疯了
万头攒动中
你是欲盖弥彰的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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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是深受很多人影响的。写这个的时候,脑子里过着陈升的新乐园,细汉仔,李恪弟的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”。写了那么多,都不过是写着,也没有想法。写了这个以后,真开始议论起“夹band”的事来了。起了一下午名字,最后决定叫”恐怖份子“。朋友问我:“怎么样?有没有点历史上今天的感觉?”这事王朔“一点正经没有”里的句子。

现在想起来,就想学力哥撮着手眉花眼笑地说:真想明天就吃上开机饭啊

自由来去[1993]

每人每天在街上走来走去
有一些地方是规定的禁区
带红袖章的人说你不能过去
你就不能过去

他喜欢每天在街上走来走去
呼吸一些没有界限的空气
但街上常常标志着危险区
你最好不要过去

城市和城市之间不能过去
心灵和心灵之间太难进去
谁莫失莫忘的心
碎在了谁的掌心里
谁在思来想去之后
仍然可以不离不弃

我和他一起在街上走来走去
我学会和他一样不言不语
把所谓山盟海誓都置之不理
放肆他自由来去

变成盐柱[1993]

没想到今生不能是你眼中的风情
但偏爱你半点温柔里固执的任性
最后一次我站在你面前等待你的呼应
再回头怕是你不能相认的背影

你太聪明
懂得太多让你不能安宁
而我的心病呢
是掉进了不忍托付的宿命

我说不悔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可走
但因为确不是所以唯一的借口
是为了你偶一回头的眷顾
我变成了盐柱在守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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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一遍流一遍冷汗啊,叱咤史上最矫情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