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人不对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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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期间,除了我们祖国母亲做寿花絮之外,还有两条新闻让我瞩目了一下,一个是波兰斯基被捕,一个是巴西的里约热内卢赢得2016年奥运会主办权,噢,或者说,是芝加哥输掉了这次主办权。

我对波兰斯基还不至于幸灾乐祸,毕竟他作为一个艺术家还有值得我尊敬的地方。而且,即便有一点自作自受,但他那一生也未免太倒霉了。有意思的是各界人民对这宗新闻的反应,从电视上对民众的随机采访中你就可以看出,法国人民的逻辑是多么的与众不同:“什么?简直荒谬,他是那样一个伟大的艺术家……”这挨得上吗?

波兰斯基的律师替他争辩的主要论点是:第一,那姑娘看上去实在不像13岁;第二,这件事绝对是个阴谋陷阱;第三,原告早都已经撤诉了呀。除了第三点,我觉得这些逻辑简直跟法国人民差不多。拜托,一个艺术家,跟个把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好平常喈,何必用这种借口开脱呢。

至于申奥那件事,我必须诚实地说我很高兴看见奥巴马输,尤其是当他挥斥方遒一副力挽狂澜于即倒地样子大声说:I urge you, to choose Chicago!美国总统总是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暂时忘掉他不是地球村的村长。也许有很多人赞赏的正是这种强烈的自信,但我历来毫不掩饰我对这种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的人的厌恶。巴西那个夏日版圣诞老人款的卢拉总统开玩笑说:“上回见奥巴马,他跟我说卢拉总统,最后申述那天我可能去不了,我夫人干这个比我更合适,我说小奥你不来恐怕会输的哟。今天他来了,结果他还是输了。”我相信人家一个堂堂总统不至于当风使劲帆,巴西人民只是天生风趣而已,但我还是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,对一个整天得意洋洋不知道自己贵姓的人,我最爱看的莫过于他跌跟头了。

不过作为2009年全球最受瞩目的男士,奥巴马输了这一阵,赢了另一场。他得了诺贝尔和平奖。当番薯跟我念叨这一新闻的时候,我一时不确认是他跟我开玩笑还是诺贝尔奖开了全世界的玩笑。番薯说其实这个奖太应该颁给胡总和马总了。我拒绝对这么无厘头的事件做理性的讨论,我刻薄而政治不正确地说:“奥巴马为什么得奖?是因为一个叫侯赛因的人居然当上了美国总统吗?他们大概觉得这就叫和谐社会了吧。”